你来时,花开满地,江山妖娆,掣一道绚烂的旗。你去时,荼蘼散尽,落日萧条,留一座荒芜的城。
不知方向的黑夜像迷雾一般迎面而来,颤抖在一声叹息后。上帝的弃儿将羽毛点缀,镜子里的自己孤独的面对整个世界。火光,从草原消逝,却在向日葵里喷薄而出。
雏菊,一如既往的在风中招摇,陨落一整个时代的梦想。即使有十字相框,亦困不住凋零的年岁。
寂寞是个瞳孔,映出五彩斑斓的色。从寂寞的瞳孔里看见整个世界,像水珠里倒影的油画,春天里满是秋叶的枯黄,春水里冰封了死去的梦想。我想,那是冬天,一整个无边无际的冬天。刺眼的阳光温热不了料峭的寒,凛冽的朔风吹散大地的装。我们漫无目的的走,仿佛时间也变得轻柔,轻柔得听见了雪花坠落的声响。瞳孔里,天际苍茫。
上一道锁,锁住所有关于你的流言蜚语,锁住你离去的夏天。锁眼里听见心的跳动,是午夜里孤独的魂,幽怨着太息。
快乐很小,忧伤很大。
我点一盏琉璃的灯,借一段陨落的残阳,舞一阙霓裳的曲,听马蹄声震,看雪满天山。
你来时,花开满地,江山妖娆,掣一道绚烂的旗。你去时,荼蘼散尽,落日萧条,留一座荒芜的城。
这颠沛流离的世,我举步维艰的生。那一座城,你渐行渐远,却困我愈陷愈深。
听见岁月撞碎年轮的声响,从怒出的新芽下将昨夜淹埋。我哭喊着逃离,沿着花开的方向。